翻译语种
英语翻译     印尼语翻译     阿拉伯语翻译
韩语翻译     亚美尼亚语翻译 斯洛伐克语翻译
日语翻译     老挝语翻译     蒙古语翻译
俄语翻译     缅甸语翻译     匈牙利语翻译
德语翻译     柬埔寨语翻译   越南语翻译
法语翻译     荷兰语翻译     波兰语翻译
西班牙语翻译 土耳其语翻译   泰语翻译
意大利语翻译 捷克语翻译     拉丁语翻译
更多...
服务领域
经济翻译     机械翻译     电子翻译
法律翻译     水利翻译     食品翻译
金融翻译     生物翻译     电力翻译
证券翻译     地质翻译     服装翻译
保险翻译     建筑翻译     证件翻译
IT翻译       房地产翻译   农业翻译
计算机翻译   物流翻译     物理学翻译
通信翻译     汽车翻译     能源翻译
更多...

行业解决方案
石油化工行业解决方案
汽车行业翻译解决方案
金融财经行业解决方案
建筑工程行业解决方案
机械行业解决方案
航空航天行业解决方案
法律行业解决方案
IT通迅行业解决方案
更多...

全球分支机构
妙文翻译公司(上海总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北京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天津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新疆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深圳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长沙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苏州分公司)
妙文翻译公司(青岛分公司)
更多...


    首页 >> 新闻列表

翻译家的悲剧

发布时间:2012-01-21 09:41:14    来源:ACME 转载    字体:   

马海甸

  日前读了俄罗斯诗人叶甫盖尼·莱茵[(1935—)俄国当代诗人、随笔作家]的一则随笔《乘积》,颇有感触。文不长,兹译如下。

  事情发生在多年前的8月

  28日。8月28日是瓦西里·阿克肖诺夫[(1932—)俄国当代著名作家。1980年移居美国]的生日。

  阿克肖诺夫其时已出版了他的第一批优秀著作如《带星星的火车票》和《来自摩洛哥的橙子》。瓦西里·帕甫诺维奇的大名无人不识,他的名字给复兴俄罗斯散文带来了希望。

  阿克肖诺夫交游甚广,过得既像绅士又豪奢。他挣钱不少,可一个子儿都没存下。

  生日庆祝会就是按这两个原则来办的。租用文学工作者中央之家整整一个晚上。餐桌设在两个大厅里,一个像巨大的冰斗,另一个像字母“

  П”,来宾多达数千人,外加一队爵士乐队。

  到处摆放着切开的成熟的阿斯特拉罕西瓜和菲利浦·莫里斯牌美国香烟。食物,葡萄酒,伏特加一切都是优质的。

  我从列宁格勒去参加阿克肖诺夫的生日庆祝会,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就你一个?”瓦夏问我。“就我一个,”我回答说。“任尼亚有事儿来不了。”

  “那就请和我的日译者坐在一块吧。他的俄语讲得很流利。我这就介绍你们认识。无论谈什么都行。”

  瓦夏把我领到一个根本说不清年龄,戴眼镜,身穿浅色外套,梳着平整的分头的汉子旁边。我们在餐桌摆成“П”字形的大厅里并排坐着。

  我们用高脚玻璃杯喝伏特加,佐以上等鲟鱼子和鲟鱼肉。应该找些话题聊聊。

  “您翻过阿克肖诺夫?”我问,以便挑起话题。

  “是的,”日本人谦恭地说,“十分愉快。两部小说《带星星的火车票》和《来自摩洛哥的橙子》。”

  “您研读俄国文学很长时间了吗?”

  “我毕业于东京大学俄文系。打那时候起便开始翻译。”

  “请问,除阿克肖诺夫外您还翻译过谁?”

  “我翻了九十六卷本的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全集。”

  “您大概在说着玩吧。”“不,完全不是说着玩。我还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二十八卷集,别谢勉斯基(俄国小说家)八卷集,冈察洛夫六卷集和许多单行本。”

  “这不可能,”我激动起来,给邻座的玻璃杯斟上伏特加。

  “怎么不可能?”日本人不动声色地说。“您这就会相信,我没有过甚其词。”

  那时候还没有袖珍计算器。日本人除去餐巾,掏出一支名贵的蒙布兰牌钢笔,写上一沓数目字。然后向我解释说:“我五十二年前大学毕业。每天都工作,难得离开家。我用一个特别系数来统计自己的进程。我一年放假两天我的妻子的生日和天皇的生日。我的定额是每天六页纸。对,大学毕业后我病过二十-二十五天。这些天我也要算上。现在我把这一切互乘,”日本人边说边凑近了稿纸。

  尽管在我看来,他在耍我,但我仍然激动起来。就在我喝酒和吃小食时,日本人算好了他的数学习题,他强调的双重特点的结果,一旦看见这个难以置信的数字,我马上明白过来,他一点也没夸张。我差点想吻他的手,但管住了自己。看见桌子边还有一听装得满满的鱼子,便推给了他。

  每当我想起逃避工作,或者在书桌前找不到写作的状态,又或者想到哪儿去时,我总想起这个日本人互乘的那一沓数字。

  我国翻译文学史上,专业俄国文学翻译家以汝龙和草婴成就最大,称之为量多质优,毫不溢美。但是,从量来说,比起上文提及的那位日本人,毋庸讳言,两人仍远有不逮。汝龙去世已二十年,他晚年倾其全力译校的《契诃夫文集》,可说是翻译生涯的曲终奏雅。草婴三十年来虽然翻了列夫·托尔斯泰的小说全集,但也仅得十二卷。两位翻译家除契诃夫和托尔斯泰外,还翻过不少别的俄苏作家的作品,如果出版社要出他们的译文全集的话,大概也就只有三十至三十五卷。是他们不如日本翻译家勤快吗?当然不是;是他们不珍惜时间吗?也不是。汝龙四九年后就弃去公职(他曾当过上海平明出版社的编辑主任),不领工薪,仅以版税维生;上海译文出版社七八年欲聘草婴为总编辑,他却而不就,原因都在惜时如金,视名山事业重于一切。那么他们的翻译量何以会比日本人少一大截呢?

  日本翻译家大学毕业后几乎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地摆弄自己的翻译,汝龙草婴一旦卷入“以革命的名义”掀起的各种运动,他们能够独善其身吗?能躲得过这些瞎折腾吗?“文革”中,汝龙藏书被抄,房子被占;草婴下干校,两次险死还生,后期被迫去翻供批判用的所谓内部参考小说,这才是造成他们的人生悲剧的主因。


网站地图  诚邀加盟  免责声明  分支机构  联系我们  行业术语库  付款方式  在线翻译  在线词典  ISO认证体系  翻译公司  展览公司  公关公司  会展公司  会议公司  妙文国际会展  上海印刷公司  上海礼品公司

Copyright 2004 Acme Translation Co,.Ltd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沪ICP备19011160号-1 , 沪ICP备19011160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