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不懂外语的人来说，花钱请人翻译的结果往往不能达到理想结果，有什么办法可以避

免这种状况？

本文提出的建议旨在缓解采购翻译时的压力，降低采购成本，提高满意度。

哪些内容需要翻译？

与其盲目地将数百文件完全翻译，倒不如事先与客户（或销售团队）沟通，确定哪些内容是

真正需要翻译的。通常，可以大刀阔斧地砍掉那些空洞无物的内容，包括自我吹嘘的词藻以

及内部机构部门的罗列等。您的国外客户/合作伙伴并不关心这些内容。有时这些内容会适

得其反，让人觉得您目中无人，夜郎自大。

1999 年，法国一家金融机构聘请一位专业译者进行翻译工作，在动手翻译之前，这位译者

剔出了手册中的冗词赘句以及对海外客户毫无用处的章节，把一本500 页的用户手册精简到

230 页。

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家专利律师事务所，定期邀请专业译者浏览日本专利文档，随之口述其

概要，然后由律师和译者一起决定哪些文档需要翻译。

仅翻译文档的相关部分，或者先用母语将文件的内容进行压缩，然后仅翻译精简后的文稿。

一图胜千言

摆脱对文字的依赖。

当面向世界各地的读者时，巧妙地选用图表远比文字叙述更加有效。这样不仅会降低翻译的

难度，减少译错专业术语的风险，还能帮您节省费用。

瑞典家具巨头宜家（IKEA）在29 个国家拥有159 个商场，使用的语言达17 种之多。通过大

量使用非文字性的图表说明，宜家引导消费者如何安装成套家具，说明中80%的部分都是用

图表示，只有20%有关安全的部分使用文字说明。

2001 年，伦敦希思罗机场四个航站楼接送全球旅客达6040 万人次，依靠的正是大量国际通用的图形标志，有效消除了旅客的语言障碍。

只有在不得不使用文字表达时，或者文字表述能更有效地传达您的信息时，才使用文字表述。

笔译，口译——有何不同？

笔译是写出来的，

而口译是说出来的。

立足国际思维

避免使用某一文化独有的习语与典故。对民族体育的精彩解说一经翻译可能完全失去预期的

效果。文学和文化上的比喻同样如此。指称人体部位时也须特别小心，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

敏感部位和忌讳。

起草待译文稿时要跳出文化习惯思维和直观联想的藩篱，自认为吉祥的俚语在国外可能有完

全不同的含义和形象——更不要拿双关语或回文诗为难您的译员。

1998 年1 月，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曾对一群来访的日本商人说：为了将英国经济引导上

健康的轨道，英国政府准备“一脱到底”（“The Full Monty”,英国影片）。日本商人当时表情茫然，不知所云，因为这部电影当时还没有在日本上映。

数十年前，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将军在阿拉曼战役前夕用板球赛的术语鼓舞部下的士气：

“We’ll hit them for six!”（大意是我们要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因无法形象翻译这一俚语，

结果让BBC 的外语广播部很是尴尬。

如果喜欢，可以保留一点地方风味。但事先要与外文团队确认这种地方风味是否可以被人接

纳。对于书面文档，确保留下电话和传真联络的国际代码。

翻译值多少钱？

翻译价格从1 到10 不等。诚然高价格并不一定代表高质量，但是可以坦言，如果价格低于

一定的标准，那么您得到的译文对提升贵公司形象及产品价值，恐怕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如

果译者赚到的钱仅仅与家庭保姆差不多，那么他们不大可能会付出超值的精力去满足您的期

望。

要实事求是。一位译者一小时能翻译多少页？您希望他/她花多长时间用心地翻译这些资料

——以提升您的产品或者服务形象？

（编写原文时，您的团队又用了多长时间？）

选择翻译供应商的时候，算一算您为开发国外市场的产品或者服务花了多少钱。若连专业翻

译的费用都支付不起，恐怕您还没有做好进入国际市场的准备。

除译员的劳动之外，翻译公司提供的增值服务（译者的选择、项目管理、质量控制、文件转

换、多语言项目的标准化表述等）也是需要花钱购买的。这些服务能节省您的时间。

文体有多重要？

有些译文从根本上就无可救药。

Tehao 充电剃须刀RCCW‐320：走私刀片（参考值约400g）关于您的肌肉垂直。再拖拽您的

皮肤和剃回到缓慢。

通常，这是翻译软件自动翻译的结果，或是非母语译者一手翻着文法书、另一手翻着词典炮

制出来的译文。仅可作为笑料而已。

有些译文，技术上是准确的，但是句子不流畅，遣词造句过分拘泥于原文的束缚。对于了解

相关主题并有时间钻研的读者来说，或许可以弄懂字里行间的意思，这样的译文勉强可以接

受；但若是用来推销您的产品或服务实在不敢恭维。

很多译者或者翻译公司经常把其翻译的参考性译文视为标准译文，而没有拿出“重新创作”

（即“改编”）的译文。为了避免误解，需要事先以书面形式澄清这一点。

通常，行家会把翻译准确但未经润饰的译文称为“供参考”的译文。与“供出版”的译文相

比，这样的译文费时较少，价格比较便宜。

然而，若您想用于促销或招商，或者您对自身形象非常在意，“供参考”的译文是不值得购

买的。

抵御自己动手的冲动

说不同于写，说的流利并不代表写得流畅。即使您能够流利地利用法国、德国或西班牙与客

人进行谈判，或者您在使用这些语言的国家待过很长时间，但99%的情况是：当用外语写作

时，会立即被人看出来是不地道的。

地道不地道难道真的很重要？

这可能重要，也可能不重要。

两种情况下译文不地道也无关紧要：（1）您的主要卖点在于价格时（价格驱动型客户只要能够摸清底价，不会在意其他方面的缺陷）；（2）您想要强调一点外来的“洋腔”时（就像脱口秀艺人的噱头）。

若要塑造国际形象，最好不要采用本土语言。在很多文化中，不合时宜或粗心大意地使用本

土语言——尤其是讲英语的人滥用方言土语——非但毫无风趣可言，反有戏弄读者之嫌。

定稿之后再翻译

为了尽快完成翻译项目，您可能会在起草原文时就找人着手进行翻译，其实与等到最终定稿

后再请人翻译相比，这种做法更费时——且成本更高，还可能带来更多的麻烦：因为版本越

多，错误累进到最终版本的可能性越大。

有时，您别无选择，比如交稿期限的确很紧，您不得不在原文未确定时就开始翻译。在这种

情况下，要对每一版本加盖日期和时间标记，并清晰注明版本之间所作的修订，以方便译者

的工作。

机器翻译：是否可取？

若时间紧，且您只想了解文件大意（内部使用）。机器翻译也许可用。使用翻译软件进行加

工当然很快，而且不用花钱。

行业规矩：除非得到客户的明确许可，否则千万不要使用由机器直接翻译的译文。原因很简

单，这样的译文登不了大雅之堂，提供者徒冒遭人耻笑的风险。

可以邀请有经验的译者仔细修订翻译软件加工的译文，但并非所有译者都愿意承接这样的任

务。大多数译者认为计算机生成的译文问题太多，还不如推到重新翻译。

一法国公司采用翻译软件翻译2000 年11 月财务报表，结果“月度分类”被译成“每月栅栏”；

“分类登记”被译成“安置秒表报纸”。这样的人译文只能重新翻译了。

针对特定的源语言和目标语言以及主题，一些翻译提供商研发了具有版权的软件。这种软件

比市场上99.99 英镑现成的软件更能译出原文的主旨，但这种软件要付费，且在绝大多数情

况下还是需要人工修订。

2000 年10 月，华尔街日报测试了两个免费在线自动翻译服务系统，结果是：“这些服务对

于满足旅游者需求或者翻译一封远方亲戚的来信而言是可行的；但是对于商务信函或者任何

需要精确信息的文件，这些在线翻译的译文是坚决不可使用的。”

（A Closer Look, 10/00）

请告诉译者译文的用途

演讲用文不同于网站用文，宣传手册不同于产品目录，图表标题不同于路标文字，《世界新

闻》中文章不同于首次公开募股（IPO）时用的招股说明书。

文件的用途及使用场合的不同，其文体风格、韵律格调、遣词造句、结构体裁等都会有所不

同。有经验的译者可能会问到文件的用途及使用场合，您自己务必要先知道。

1999 年，法国电力公司花了10 万英镑作了一个整页的广告，宣传它所拥有的一系列先进技

术，展示它所追求的国际形象——“法国电力为您提供无可匹敌、积极稳妥的解决方案”。

但蹩脚的英译文使法国电力公司大失所望。原来翻译供应商没有收到任何翻译作业书（也没

有主动向客户索取），自认为是内部使用的备忘录，而草草译了出来，其翻译成本还不到60

英镑。

请务必告诉译者译文的用途。这样，译者会尽可能使译文贴近特定读者和特定目的。

教师和学究：值得冒险吗？

对很多公司来说，一旦遇到外语文本，就会想到去找当地的学院或大学的外语系。这种做法

对于内部使用的文件而言，有时可用（即当您想大致了解一下别人在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时）。若是用于对外宣传的文件，则是极其危险。

外语教学需要特殊的技能，但这与优美流畅的翻译所需要的能力不能相提并论。若您选用学

生做翻译、尽管价格低廉、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却加大了翻译的风险。

请问：您会同意打工挣学费的内科学生拿刀作手术吗？哪怕是个“小手术”之列吗？您认为

您的宣传册/信函/年报/发言稿属于“小手术”之列吗？为了省钱，您会请商学院的学生编

制财务报表吗？

请专业译者从事母语翻译

若想把产品目录译成德文和俄文，应该请进德语的译者和讲俄语的译者来完成。母语为英语

的译者该做的，是把其他语言译成英文。

作为译文的购买者，您不了解这个规矩不足为奇。但如您找的译者藐视这条基本的行规，那

么他对其他重要质量问题的承诺，恐怕就值得怀疑了。

例外情况寥寥无几。若译者自称是个例外，要看看他/她译的东西。若译者拿出的译文准确

流畅，且保证能提供同样质量的译文，那当然没有必要拒绝。

有时，具备特定行业知识的译者的确有能力把这个行业内的文件译成非母语的另外一种语言。

在这种情况下，审校工作不能一览而过，应交给对语言敏感的母语人士认真审核后方付印。

移居国外的译者会丢了母语吗?对行业内档次很低的译者而言，可能会是这样。然而，专业

的翻译工作者绝不会放弃语言技巧，不管走到哪里他们总能自如地使用母语。

读者讲什么语言？

说西班牙的客户，具体是在马德里还是在墨西哥城呢?需要翻译成英式英语还是美式英语呢？

联系您国外的合作伙伴，确定到底需要译成何种地区的语言。

1999 年，美国住房与城市发展部请人翻译了一份8 页的手册，要求按克莱奥式的语言翻译。

结果文章被错译为牙买加式的方言。其实所有牙买加政府的文档都是按标准英语印刷的，因

此牙买加驻华盛顿到大使馆的发言人看后非常生气：“完全是垃圾，对加勒比海地区的人毫

无用处。简直是对我们的侮辱。”

行话、术语也要看对象，您的译文是给医生和医务人员看呢，还是给享受医疗保健的消费者

看呢？是向第三世界国家里推销鞋油呢，还是希望在卢森堡境外推销投资基金？

使用读者的语言，设身处地为读者着想，千方百计使您的产品和服务满足读者的需要，尽量

具体些，尽量详细些。（当然，这些原则同样适用于用母语编写的促销资料）。

译者爱刨根问底是个好事

没有人比译者更仔细读您的文件了。翻译过程中，译者可能会发现原文含糊不清的地方或章

节，需要进一步澄清。这个是好事，可以促使您改善原文。

一位欧洲的视频游戏专家发现，在将公司的股票期权政策委托翻译成英文之后，企业的管理

层才对该方针有了真正的了解：这是因为译者询问了很多问题，翻译的译文远比原文更明了。

“我们要在译者完成翻译工作之后再发表相应的法语原文”。巴黎一家大银行的首席经济师

说：“道理很简单，我们的译员总是紧盯着我们的主题提问，他们挑剔的眼光帮我们找出了

原文中的许多不足之处。”

理论上讲，译者只有再彻底理解原文每个字句后才能用目的语创作出译文来。所以，好的译

者在翻译过程中都会提出问题。

文件技术性越强，译者越需要彻底了解

若同时给5 位母语人士提供有关产品的基本信息，让他们每人写一篇100 字以内的产品说明。

您会得到5 篇不同的作文，有人会比他人表达更清晰，可读性更强。通常，熟悉主题的人可

能会写的好一点。这道理同样适用于翻译人员。

若一开始就与翻译人员或翻译团队建立持续的合作关系，您会得到最好的结果。合作的时间

越长，他们越了解您的商业理念，战略及产品，译文也会越好。

可能的话，认识译者——不仅认识项目经理，还应认识具体为您工作的每个译员，并且确保

他们也认识您。

多和译者交谈，他们应该熟悉所要翻译的主题，若不熟悉，赶快另找他人。译者为熟悉主题

而进修或接受培训的费用，不应由您承担，除非您自己愿意承担。

最后把关：把排版好的文件交给译者审阅

即使有良好的流程及可靠的翻译供应商，即使他们彻底了解您的公司，若有不通晓语言出于

善意在最后定稿时画蛇添足（更换标题、说明、词汇等），可能会破坏原本正确的译文。

东京证劵交易所的网站上冒出个标题“Skeletons of Mothers (Foreign Companies)”[母亲的骨

架（国外公司）]。其网页内容是国外上市公司的简要介绍，英文是人家已经译好的。问题

出在，标题是由母语为非英语的人借助词典加上去的，其中“简介”日文与“骨骼”同一个

字（honegum），词典上查到Skeleton、assembly 两个解释，他错误地译为前者“骨架”。那么“母亲”何来呢？所介绍的都是市场部门要扶持“培育”的高成长公司，于是由日文“培

育”他从词典上又找到了“母亲”。

在通往巴黎北部戴高乐机场的铁路换乘站上可以看到这样一个标识牌：“请注意：鲁瓦西·戴

高乐机场有两个站”，实际它本意想说的是：“请注意：到鲁瓦西·戴高乐机场还有两个站”。

找到一个对语言敏感且讲母语的人最后把关。同样的道理，不要通过打电话的方式定稿，因

为这样通常会出错。

排版习惯因语言不同而不同

许多排版人员和办公室职员可能没有注意到排版会与语言有关，或者没有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往往不自觉地按照自己语言的标准去调整译文排版格式。

请看：法语中，一个词和后面的冒号之间要有个空格，引号要用《 》来表示；德语中，名

词要大写；西班牙和法语中，月份和星期几第一个字母都不大写。对了，不要把西班牙语中

的“ñ”打印成“n”。

美国某城市100 周年市庆打出的一条双语标语上，西班牙语“年”应为año，被错排为ano，

结果成了“肛门”。

另有一个标牌写着：“投票站100 英尺之内不准从事拉票活动。”译成全部大写的西班牙语时，单一语言排字机无法打印重音符号，结果把CAMPAÑA（拉票活动）打成了CAMPANA（选举中）。

务必尊重译入语的排版习惯。排版上一点小问题看似无关紧要，但问题多了，会引起读者的

反感而产生排斥心理。

职业译者与能讲两种语言的人：不妨看仔细点

职业的译者首先应是作家，即能用目的语写出好的文章。通常，他们对源语言也很娴熟。最

重要的是，他们是沟通双语的桥梁，能采用适当的风格、专业的术语，把原文信息用母语传

达出来。

而能说两种语言的人则应另当别论。他们能熟练地说两种语言，但是不一定擅长于两种语言

之间的信息转换，特别是书面信息的转换。经验表明，很多通晓两国语言的人都高估了自己

的沟通能力。

2000 年，Lian’s，法国一家以价格昂贵而闻名的三明治连锁店，一位自称懂双语的员工，

编写了一句用于寻找海外经销商的广告词：“明天，我们将期待您的动力论（Dynamism）”。

当然，没有人会回应这样的广告。

会讲两种语言，并不能保证顺畅、娴熟的书面翻译。

错误的观念：“技术术语不会造成翻译问题”

诚然，植物学、动物学等科学领域的科学术语定义严重、国际通用，只要使用恰当，一般不

会译错。此外，像坦克这样尖端的武器系统，如果提供有图解零部件列表，维修手册通常不

难翻译。

然后，技术专家使用母语编写技术文件时也会像作家一样犯同样的错误：过多地使用同义词

语与不适当地转换语体。这无疑会增加翻译的难度。

科技文献的译者，如其它作品的译者一样，都应该确保译文和原文一样易读，甚至更好——

这样讲也不过分，因为译者充当了第二个专家的角色，集中精力思考和翻译。

若译者不能正确地使用技术术语，通常意味着翻译工作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知识能力。解决的

办法是采用内部专家提供术语与相关资料，并审定最后文件。

付印前务必找一位专业译者把关，再次检查语法、句法、文体等，尤其当您请的内部专家母

语不是目的语的时候。

选择翻译供应商

把翻译供应商华丽的宣传手册丢到一边，也不要为他们或真诚或虚情假意的推销技巧所迷惑，

您要准确了解的是：您找的翻译供应商能胜任您的翻译工作吗？

看看他们已经翻译的样本——不仅是客户名单，还要看看他们已经完成的且认为满意的译文，

如果他们是您的网站外文版的竞标者，先看看他们已经完成的网站，用同样的方法看看手册

或演讲稿。把样稿拿给信得过的、对语言敏感且母语的权威人士看看，听听他们的意见。

若已经从业几年的翻译供应商拿不出令人满意的作品，恐怕您要麻烦了（当然他们也是）。

告诉翻译供应商他们的名字将会与照片提供者及印刷商的名字排在一起，出现在他们翻译的

的作品里。

对您来说，印上译者的名单不会增加成本，但是却会鼓励译者拿出最好的作品。注：译者可

能会坚持由他们完成校样稿的审定工作，以保护他们的声誉不因译文最后被人篡改而蒙受伤

害。这对双方都好，何乐而不为？

提前计划：若贵公司有心开发国外业务，现在就应该着手寻找翻译人才。一旦有需要翻译的

文件，要给译者留出尽可能多的时间。

控制可以控制的：拟出一份文件内使用的术语（顺便一提，这也是确保原文一一致性的有效

措施），然后让公司职员同译者共同制定一份双语对照的术语表。

量体裁衣供出版用？限内部参考？选机器翻译？只为了解大家？——您需要什么样的翻译？准备投入多少预算？

一个办法：算算有多少人阅读您的译文——全国性的宣传报道，还是供12 人团队使用的内

部备忘录？糟糕的翻译会给您的公司带来多大的影响？由此您的公司要承担多少的法律责

任？

现在，再看一下您的预算。

翻译行业是个利基市场。即使是“供出版”的翻译业务，敢承揽的服务机构和供应商有一大

串，相应也会有五花八门的报价。出色完成软件使用手册翻译任务的翻译团队未必能胜任贵

公司年度报告的翻译工作。

流行杂志及昂贵路标上的广告，要买最好的译文；公司内部的备忘录及发行量不大的文件，

可买一般（也较便宜）的译文。

参与其中

对于翻译买家而言，最容易遭人诟病的失误就是在翻译过程中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若不花

时间与翻译供应商沟通，您将很难得到理想的译文。

与其吩咐秘书“把这个翻了”，不如多花10 分钟时间亲自安排一下；而如果能找个合适的人也花了10 分钟与译者（或者项目经理）仔细谈谈，可能会有省事又省钱。

英文原稿：Chris Durban

中文译文：Laijianqing、Chenhuan

__